哲學,大體上是追尋世界的起源或解釋現象世界的學問,羅素說,「乃是某種介乎神學與科學之間的東西。」
西方哲學是兩希文明的產物,基本是圍繞上帝建構起來的。離開了上帝,就沒有哲學。
理性主義的興起、膨脹都是以神為參照來張揚人的理性,直至到狂熱的馬克思主義,認為人可以替代上帝創立新世界。
理性是有限度的,對於基於自生自發秩序長時間演化生成的各種結構,人類難以替代自生秩序來總體設計和規劃生活。
唯理主義在經濟學等社科領域過分強調理性。以計劃經濟、政府干預為代表的社會主義思潮,是唯理主義者誘發下的理性過度膨脹的必然結果,對於理性主義的膨脹,海耶克稱之為「致命的自負」。
從哲學繼承來說,中共宣稱宗奉馬列主義,因此中國的秩序也是在西方體系之內的,是以人和體制替代上帝「致命的自負」,是理性過度膨脹以致狂熱的結果。
人畢竟不是自然規律的創立者,人的理性也只能是認識神創立的規律並適應和運用這種規律。人的局限,決定了不可能僅憑理性創立一個唯物主義的烏托邦。
儘管從哲學譜系上來看,中共國立國思想屬於西方哲學狂熱理性主義的一支,實際也是掛羊頭賣狗肉,掛了馬克思的幌子,賣的卻是秦始皇、朱元璋乃至大西王的陳年舊貨,說白了就是皇權專制披上馬列洋外衣,以無神論的名義在中國的借屍還魂。
相較納粹德國和蘇俄,中共國實質是又一次農民起義改朝換代的結果,只不過借用了西方哲學極端唯理無神論。但這個理論又是山寨了基督教的以人造神的邪教。
周舵說: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整個學說體系,都是對基督教的崎型、扭曲、顛倒的翻版。不錯,馬克思主義不是別的,就是一種以馬克思為救世主的世俗宗教。 馬克思和他的忠實信徒列寧雖然都是無神論者,但是,十足吊詭的是,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整個學說體系,都是對基督教的一個崎型、扭曲、顛倒的翻版:上帝=歷史必然規律,救世主 耶穌基督=馬克思,《聖經》=《資本論》,教皇=總書記,教士=共產黨員,上帝的選民=無產階級,魔鬼和異教徒=資產階級和其他“剝削壓迫階級”,原罪=私有製, 末日審判=無產階級專政,宗教裁判所=克格勃加古拉格,消滅異教徒=階級鬥爭,聖戰=世界革命,耶路撒冷=莫斯科,天堂=共產主義,地獄=資本主義……每一樣要素,幾乎都可以一 一對應!
這套惟妙惟肖的抄本透露出一個重要訊息:儘管馬克思本人是養育了他的基督教文明的一個自覺的、激烈的、極端的批判者和叛逆,一個如假包換的文明虛無主義者和歷史虛無主義 者(這是一切革命分子的通病,概莫能外),但是,正如一個人不可能拔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地面一樣,他仍然從內心深處浸透著那個文明的精神和本質。」
馬列主義說到底是山寨基督教的一個邪教草台班子。然後,中共又山寨馬列主義,屬於山寨二次方的超級費拉意識形態。
這種意識形態存在的時長,就是在成反比的考驗一個國族的良心容量。
法國大革命,德國納粹,俄國十月革命,中國共產革命,紅色高棉…,這些人類大劫難都是西方哲學的支脈理性主義膨脹跑偏的後果。
理性主義並不壞,但過度是不好的,膨脹狂熱的後果是人類大劫難。
理性主義是理解認識神的,不是用來替代神的。理性主義引發的災難說明,人永遠也無法替代神。
不理解西方哲學,就不能理解中共的來龍去脈及其極權專制的根源。僅理解西方哲學還不夠,要深入理解中共還要理解中國歷史文化背景,尤其是氏族、民間宗教和會道門、儒學、皇權帝制以及農民起義。
毛澤東稱自己是馬克思+秦始皇,基本解釋了中共的本源—西方哲學邊緣的邪教分支+中國皇權專制的社會實踐。
哲學是探究世界本源和認識現象世界的學問,是人類「愛智慧」的匯總,也是引領人類社會發展的思想源流。
哲學的所有門派大致可分為:有神論,無神論,不可知論。
有意思的是,如果抽離了「神」,哲學幾乎就不存在了。
那麼問題來了:神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呢?
神是這樣的,你覺得祂有時,祂就有了。這高度依賴于個體體驗。 為什麼人會有對神的體驗和需要?為什麼信靠神的國族更容易形成強大繁榮的國家?這可能是預設的特定人類基因決定的。 按照生物決定論的看法,人類的每一種慾望、行為和信仰都是由人類的遺傳本質決定的。 遺傳決定論優先於文化決定論。
上帝會幫助中國人嗎?
會的,但首先要信,你不能指望一個你不信的神能幫到你。
有信才有愛和自由,也才有建立法治社會人間樂土的希望。
「人们不可以以为在旧制度的废墟上,不会再建起专制暴政;…只有自由才是大革命的合法女儿,在上帝的帮助下,自由有朝一日终将驱逐僭越者。」(舊制度與大革命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