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克思的信仰与毁灭

编者语】:马克思早年是基督徒,但他并未将信仰付诸于实践。他的信仰的转变,与他在大学期间的奢纵生活、挥霍金钱于享乐,并加入撒旦教有关。而后来,他所接触的关系密切的人(拜撒旦魔鬼的),对他的信仰更产生了重大的影响,甚至使其导向社会主义理念。在马克思晚年病重时,女佣海伦见证他在祈祷,并说马克思仍是一个敬畏上帝的人。但他生命中的这个时期仍需被探索,至于他祈祷的对象是上帝,还是魔鬼,抑或其他,尚未得知。

Karl Marx(1818-1883)

马克思在早年是基督徒

他在一部有名的作品《基督徒们依椐约翰福音15:1-14而合一:合一的意义、必要性及其影响》中写道:“与基督的合一,体现在我们同祂最亲密、最为重要的交流之中,体现在我们把祂置于我们的眼前和心中,体现在我们充满了对祂崇高的爱。同时我们对我们的弟兄敞开胸怀。这些弟兄因祂的安排而同我们紧密相连,祂也为我们的弟兄牺牲了自己。”

可见,马克思知道人们表达兄弟情谊的方式,那就是:通过基督。

并且,他继续写道:“因此,与基督的合一,使我们的内心得以升华,使我们在苦难中得到慰藉,使我们拥有内心的平静,使我们心灵敞开热爱全人类及一切高尚与伟大。而这不是因为我们的野心或对声名的渴望,而仅因为基督。”

几乎与此同时,马克思在《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》中写道:“宗教本身教导我们,那个众所效仿的至高完美的生命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。谁敢否认这一点?若我们选择的职业,能让我们为了全人类而努力工作,我们就不会在任何压力与重负面前低头,因为这压力与重负正是我们为了众生的福祉所作的牺牲。”

大学时期信仰的转变,以及与父亲的通信

1837年3月2日,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道:“你的进步,有朝一日的功成名就,和在世上的幸福,这些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。它们曾是我长期的幻想,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。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、有人性地跳动,不让魔鬼令你的心疏离美好的情感,只有这样,我才能快乐。”

对于这位曾自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,他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出担忧,怕他受到魔的影响呢?是因为他在55岁生日时收到的他儿子当作礼物送来的那些诗吗?

以下摘自马克思的诗《关于黑格尔》:“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奥和最崇高的真理,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伟大,我以黑暗为衣裳,就像‘祂’那样。”在诗《苍白少女》中,他又写道:“因此,我已失去天堂,我确知此事。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,现已注定要下地狱。”

而在1837年11月10日,卡尔•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,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。他写道:“一个时代已然落幕,我的众圣之圣四分五裂,新的灵必须来进驻。”信中还有这样一句话:“一种真正的不安占据了我,我无法让这躁动的鬼魂平静下来,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。”

此前,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。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,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。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?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:“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,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,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。”这件灵异之事是什么?马克思的传记作家们都不曾解释过这些奇异的话。

马克思的父亲对他寄予很高的期望。Rolv Heuer在《天才与富翁》一书中说:“他在柏林当学生时,马克思,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,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。”这种贵族大学生难以基督教义去苦行。雨果在《悲惨世界》中就描写过这类在大学深造时寻欢作乐的大学生,那些人比马克思的财力要差得多。

马克思奢纵的大学生活,使他对一切正教中的禁戒,感到束缚,渴求个性彻底解放,欧洲秘密流传的撤旦教适应了这种渴求。他在大学时就加入了乔安纳•萨斯卡特Joa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教,成为信徒。而他挥霍金钱于享乐,导致与父母无尽的冲突,亲情幻灭,精神空虚,使他更陷入了撒旦教会秘密组织的罗网。

马克思主义者Franz Mehring也在《卡尔•马克思》一书中说到:“虽然卡尔•马克思的父亲在他儿子二十岁生日之后不久就死了,但他似乎已隐隐觉察到,他喜爱的儿子是魔鬼…他不曾想到,留给卡尔•马克思的丰厚遗产催生了他所害怕的恶魔。”

学生时代后期仇恨人类,渴望向上帝复仇

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,六次重复了“毁灭”一词,他的同学没任何一人在考试中使用此词。于是,“毁灭”就成了马克思的绰号。对于马克思来说,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,因为他说人类是“人类垃圾”,又说:“没有人来拜访我,我喜欢这样,因为现在的人类是(粗言秽语),他们是一群混蛋。”

那时,马克思在一首诗中写道:“我渴望向上帝复仇。”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,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,他却要与祂争斗。马克思生于一个较富裕的家庭,他在童年时从未挨饿,在学生时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们好得多。那么,这可怕的对上帝的仇恨从何而来?其私人动机尚未可知。

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年青人有着服务世人的美好理想,同时为自己未来的事业而努力。然而,年轻的马克思却在《绝望者的魔咒》一诗中写道:“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,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;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,我剩下的只有恨仇。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,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,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,而其主人,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。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,将会转变,变得惨白和死寂。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,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。”

马克思梦想毁灭上帝所创造的世界。他在另一首诗《人之傲》)中写道:“那时我将如神一般,穿越已成废墟的王国,凯旋而行。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约,我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。”

这个自白和“我将在上苍设立我的王座”一句,使人想起《圣经》中的路西弗(Lucifer,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)的骄傲之言:“我要升到天上,在神的众星之上,我将设立我的王座”(以赛亚书14:13)。

与撒旦签约让全人类下地狱

为何马克思想要这样一个王座?在其学生时代写的一个剧本中有着答案。这个剧本叫《Oulanem》。要理解这个剧本名,且看如下一段题外话。

撒旦教有一种宗教仪式叫“黑色弥撒”。在此仪式中,撒旦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。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,祭师反穿着长袍,照着祈祷书念诵,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,包括上帝、耶稣、玛利亚的圣名,都倒过来念。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,一个从教堂偷来的圣饼被刻上撒旦之名,用于仿冒的圣餐仪式。在这“黑色弥撒”中,一部《圣经》会被焚毁。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,并永不做好事。然后,他们进行纵欲狂欢。

与此黑色弥撒如出一辙,“Oulanem”就是将圣名“Emmanuel”调乱来写。“Emmanuel”是耶稣在《圣经》里的一个名字,其希伯来文意思是“上帝与我们同在”。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。

要理解《Oulanem》这个剧本,我们也必须依靠马克思的一个奇异自白。在《演奏者》一诗中,马克思写道:“啊!我将黑血之剑,准确无误地插入你的灵魂,这是上帝不用不喜之术,它从地狱的黑雾里升腾入脑,令头脑痴迷,令心魔变;我从黑暗手中将它换来!它为我打着拍节,画下印记,我奏响浑厚、美妙的死亡进行曲。”

在这个英译版本中,清楚地显示,马克思承认他与撒旦签了契约。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:在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,一柄施了巫术、能确保成功的剑,会被卖给晋阶者。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,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,于是,在他死后,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。

下面再引用《Oulanem》剧本中的文字:“他们也是Oulanem,Oulanem,这犹如死亡的名字,鸣响、鸣响,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动者中消褪。停止吧,现在我已拥有它!它从我的灵魂升起,如空气般清晰,如骨骼般坚硬。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,将以暴烈之势,握住并抓碎你。黑暗中,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,你将堕入去,我将大笑着尾随,并在你耳边低语:下来陪我吧,同志!”

圣经中说,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无底地狱(另译:火湖)之中(启示录20:3)。这无底地狱是预备给魔鬼和堕落天使的,马克思却想将全人类投入这地狱之中。

在《Oulanem》剧本里,马克思又写道:“毁灭,毁灭。我的时候已到。时钟停止了,那微小的宇宙倒塌了。很快我将紧抱永恒,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,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。”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的《浮士德》中恶魔Mephistopheles(梅菲斯特)的话:“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。”

需要说明的是,撒旦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,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。Oulanem,这个通过马克思来发言的‘他’,并不否认死后的生命,而是认为死后的生命充满了最高的仇恨。然而,马克思也有类似的不安。他写道:“哈!永恒!她是我们永远的痛,是无法描述、无法衡量的灭亡!她是为蔑视我们而被造的可憎之物,我们本身,作为时钟机器,盲目地作机械运动,我们生来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愚蠢日历,除了昙花一现,然后毁灭,别无目标。因此,必须去毁掉一些东西。”

我们现在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。他曾经有基督教信念,但并未付诸实践。而从他与其父的通信证实,他挥霍大量金钱用于享乐,并因其挥霍和各种事情经常与家长争吵。随后他似乎接受了一个极秘密的撒旦教的信条和教义,并参加了入教仪式。当马克思宣称:“我要向上帝复仇”时,他显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。

女儿回忆录揭示马克思与魔鬼的协定

马克思的女儿Eleanor写了一本书,名叫《摩尔人与将军——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》。她说,在她小时候,马克思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。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Hans Röckle的人有关。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,似乎永不完结。Hans Röckle是一名巫师,他有一间玩偶商店,并有巨额负债。他是巫师,但他经常缺钱,因此,无论他是否情愿,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。Eleanor写道,这个故事中的一些情节颇为恐怖,简直令她汗毛倒竖。

Eleanor Marx(1855-1898), 马克思小女儿,1898年服毒自杀

Robert Payne在其《马克思》一书中,通过引用Eleanor的话道出了详情:可怜的Röckle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,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;然而,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,他无法逃避。

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:“我们可以猜想,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,就是马克思的自传。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。”

马克思所交往的人群对其影响

马克思完成《Oulanem》和其它早期诗作时(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),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,甚至还激烈反对之。甚至,在他大学毕业后,担任主编的德语《莱茵报》这本杂志,也“不承认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理论的有效性,更不用说希望将其付诸实践,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…”

但此后,马克思遇见了Moses Hess(莫泽斯•赫斯),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,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社会主义理念。在给B. Auerbasch的一封信(1841)中,Hess(赫斯)称马克思是“最伟大的,更可能是唯一的,当代哲学家…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(最多24岁),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。”

在马克思的年代,男人通常会留胡子,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,而且不会留长发。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征。Joanna Southcott是一个撒旦教组织的女祭师,她自称能与恶魔Shiloh通灵。她死于1814年,约60年后,一件奇事发生了:一名战士,James White,加入了Southcott的信徒们在Chatham城的组织。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务一段时间,然后回来并取得本地的领导权。他进一步发展了Joanna的教义,使之带有共产主义色彩。

Joanna Southcott(1750-1814)

马克思在“第一国际”的一名同事,俄国无政府主义者Mikhail Bakunin(大陆译为巴枯宁),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书中,不仅赞颂路西弗(Lucifer,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),他还有具体的革命计划,不过,这计划并不会解救被剥削的穷人。他写道:“在这革命中,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,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。我们的使命是摧毁,而不是教诲。毁灭的欲望是一种创造性的激情。”

Mikhail Bakunin(1814-1876)

马克思和Bakunin(巴枯宁)一起建立了“第一国际”以支持这一计划。Bakunin(巴枯宁)又揭示,Proudhon(普鲁东),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,当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,同样崇拜撒旦。Hess(赫斯)把马克思介绍给了Proudhon。Proudhon的发型样式与马克思一样,这是19世纪的Joanna Southcott撒旦教派成员的典型特征。Proudhon同样写了一些亵渎神明和召唤撒旦的作品。

Proudhon and his children, by Gustave Courbet, 1865

德国著名诗人Heinrich Heine(海因里希•海涅)是马克思的又一位亲密朋友。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。他写道:“我呼唤魔鬼,于是它就来了,带着惊奇,我细察它的面孔;它不丑,也不残缺,它是个可爱、迷人的男子。”

马克思对海涅大为崇拜,他们的关系温暖而真诚。他为何崇拜海涅?也许因为海涅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:“我有一个愿望…我门前有一些美丽的树,若亲爱的上帝想让我全然快乐幸福,祂应赐给我这样的欣喜:让我看到我的六七个敌人被吊死在这些树上。怀着慈悯之心,在他们死后,我将宽恕他们此生对我做过的错事。是的,我们必须宽恕我们的敌人,但并非在他们被吊死之前。我并不是报复狂。我可以爱我的敌人,但只有在他们遭受报复之后,我才能爱他们。那时我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。因为,未报仇之前,苦涩会留在人的心中。”

海因里希·海涅(1797-1856)

一个正直的人,会和有这种想法的人成为密友吗?而马克思周围都是这样的人。Lunatcharski(卢那察尔斯基),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,在《社会主义与信仰》中写道:“马克思抛弃了与上帝的一切联系,却把撒旦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。”

在此,有必要强调一下:马克思和他的同志们,虽然反上帝,但并非当今马克思主义者所宣称的无神论者。他们公开谴责、谩骂上帝,但他们知道他们所憎恨的上帝确实存在。他们挑战的不是上帝的存在,而是祂的至高无上之位。

正如在《人之傲》一诗中,马克思承认,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、改组、或革新世界,而是要毁灭世界,并以此为乐:“带着轻蔑,我向世界挑战,在世界的脸上,到处投掷我的臂铠,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倒下、抽泣、倾没,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喜悦。那时我将如神一般,穿越已成废墟的王国,凯旋而行。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约,我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。”

只有这些诗明确表现了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吗?我们不知道,因为马克思的手稿守护者们,对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。在《叛逆者》一书中,Albert Camus(阿尔贝•加缪)说,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从未出版,其内容恐怕并不像一般人所了解和认识的马克思主义。这话是不是真的?《Marx and Satan》一书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(理查德•沃姆布兰德),让其秘书给莫斯科的马克思学院写信,以了解此事。在回信中,马克思学院的副主任,M. Mtchedlov教授一方面说Camus(加缪)在撒谎,但同时又承认了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,其中只有13卷被公开印发。他为此找了一个荒谬的借口:第二次世界大战阻止了其余各卷的出版发行。然而,Mtchedlov教授的这封回信写于1980年,即大战结束25年之后。而且,前苏联国家出版社无疑有充足的资金。

《Marx and Satan》,Richard Wurmbrand (《马克思和撒旦》,作者,理查德•沃姆布兰德)

一个堕落者的生活和人格

所有活跃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,马克思也不例外。Arnold Kunzli在《卡尔•马克思心志》一书中写道:“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自杀了,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。马克思的女儿Laura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Lafargue,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亲生骨肉,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。另一个女儿Eleanor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,她死了,而他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。”

马克思、恩格斯和马克思的女儿珍妮·龙格、珍妮·茱莉·爱莲诺和珍妮·娜拉。

马克思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,虽然以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,他很容易做到这一点。相反,他靠向恩格斯乞讨而活。马克思和他的女佣Helen Demuth有一个私生子,后来他把这孩子栽赃给恩格斯,恩格斯则接受了这一喜剧安排。马克思酗酒严重——莫斯科的马克思-恩格斯学院的Riazanov主任在《卡尔•马克思、人、思想家、革命家》一书中承认了这一事实。

Eleanor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。他叫她“Tussy”常说“Tussy就是我”。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关于马克思有一个私生子的丑闻时,她崩溃了。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。

值得注意的是,马克思在《共产党宣言》中,斥责资本家“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”。如此的伪善和表里不一,正是马克思人格的写照。这也不足为奇,因为他在《共产党宣言》中就写道:“共产主义要废除永恒的真理,要废除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”。

马克思,这位“伟大”的革命家,生命中其实还有更严重的污点。1960年1月9日,德国报纸《Reichsruf》报导了这一事实:奥地利总理Raabe,曾将一封卡尔•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•赫鲁晓夫。赫鲁晓夫不喜欢这封信,因为它证实,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,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。

Julius Raab(1891-1964)

这封信是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。它指证,马克思作为告密者,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。每提供一条消息,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。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、巴黎、瑞士的革命者。其中一个被告密的人叫Ruge,他自认为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。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。

而据马克思学院的资料,马克思一生中,从恩格斯那里获得了大约六百万法郎。虽然如此,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遗产。当他妻子的一位伯父在极度痛苦中时,马克思写道:“如果那条狗死了,就对我无碍了。”恩格斯回复道:“恭喜,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了重病,我希望他现在就呜呼哀哉。”

“那条狗”死后,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:“昨天我们被告知一件高兴的事,我妻子那九十岁的伯父死了。这样我岳母就可以每年剩下200德币的税款,我妻子将接收大约100英镑;若不是那条老狗把很多财产留给了他的管家,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。”

对于比伯父更亲的人,马克思亦毫无慈心。他甚至与其母亲都不讲话。马克思于1863年12月写信给恩格斯道:“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,说我母亲死了。命运决定从我们家里带走一名成员。我已经一脚踏进坟墓。可是现在看来,我比那个老女人更重要。我要动身去特里尔(Trier)接收遗产了。”

对于他母亲的死,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。另外,有充分证据表明,马克思与其妻关系恶劣。她两次离开了他,但后来又回去了。她死后,马克思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。

一直需要经费的马克思,在股票交易中损失了大量钱财。身为伟大的经济学家,马克思却只懂怎么去亏钱。当然,也偶尔会有赚的。

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级知识份子,然而,在他们的通信中,却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,这与他们的社会地位极不相称。除了大量粗言秽语,他们没有任何一封信是交流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梦想的。

马克思反犹太反各国各民族和种族歧视

马克思身为犹太人,却写了一本恶毒的反犹太的书,名叫《犹太问题》。1856年,他在《纽约论坛报》的《俄国贷款》一文中写道:“我们知道,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一个犹太人,就像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一个耶稣会一样。耶稣会的大军扼杀了所有自由思想,使被压迫者的欲望有机可乘了,若不是因为那些偷窃全人类财产的犹太人,资本家们也无需挑起战争。怪不得1856年前,耶稣要把放高利贷者逐出耶路撒冷圣堂。他们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后的当代高利贷者,他们的主体就是犹太人。犹太人已变得如此强大,以至能危及这世界的生命,这一事实,使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企图,以此臭气唤起全世界工人与他们作战,并将这癌肿彻底消灭。”

犹太问题,马克思

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,也恨德国人。他声言:“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。”他大谈“愚蠢的德国民众…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”,并说“德国人、中国人、犹太人都像小商贩”。他称俄国人为“吃大白菜的饭桶”,称斯拉夫人为“垃圾人种”。对于众多国家,他所表达的只有恨,没有爱。

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,写到“斯拉夫贱民”,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、捷克人、克罗地亚人。他认为,这些“落后”的种族,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,除此之外,命运再没留给他们什么了。又说:“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,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。这就是进步…他们民族的名称将从此消失。”并且,他还写道:“一个寂然、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。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,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。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,必须被击败。”

马克思给黑人贴上“白痴”的标签,在私人信件里,他还经常使用侮辱性的字眼“黑鬼”。他称其对手Lassalle为“那个犹太黑鬼”,并很清楚地表明,这不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蔑称而已:“对我来说,这一点是绝对清楚的,因为他的头形和头发生长的方式显示,他是那些参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后代,(要不然就是他老妈或奶奶跟黑鬼杂交过)。一方面,他有犹太和德国血统;另一方面,他又是黑人。这样必然会产生一个奇特产品。这家伙的粗鲁也跟黑鬼一样。”(摘自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写给恩格斯的一封信)

马克思甚至拥护北美的奴隶制。他的朋友Proudhon曾主张解放美国的奴隶,为此,马克思写信与之争辩:“没了奴隶制,北美这个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一个家长制国家。把北美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后,你会得到混乱——现代商业和文明的彻底崩溃。废除奴隶制,美国也会因此从世界地图上消失。”(摘自马克思作品《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– Chapter Two – Part 1》)

在绝望中死去

美国人Sergius Riis将军曾是马克思的信徒。听闻马克思的死讯后,他颇为哀伤,因而去了伦敦,拜访他所景仰的导师的故居。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,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马克思的前女佣Helen Demuth(海伦)。她说了一些有关马克思的惊人之语:“他是一个敬畏上帝的人。当他病重时,他独自在房间里,额头上缠着带子,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。”

Helen Demuth (1820-1890)

这有点像正统犹太教徒在早晨祈祷时配带的护身符。但是,犹太教徒祈祷时,虽然头带护符,但通常不会在面前放一排蜡烛。而且,马克思早已受洗于基督教,他从未修习犹太教,后来还成了反对上帝的人。他写了多本反对宗教信仰的书,还把他所有子女都培养成了无神论者。那么,这个无知女佣所认为的祈祷仪式,究竟是什么呢?会不会是某种魔法仪式呢?

另一线索在马克思的儿子Edgar于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。此信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“我亲爱的魔鬼”。哪个孩子会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?不过,撒旦教徒对他们所爱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。是不是他儿子也入了撒旦教?而他的女婿爱德华(Edward Eveling)就是撒旦教信徒。

爱得华·艾威林(1849-1898)

同样重要的线索是,马克思的妻子在1844年8月写的一封信中,这样称呼马克思:“我崇高的牧师和众灵之主教啊,你的上一封牧函,已再次将安息与和平赐予我——你可怜的羊儿。”

在《共产党宣言》中,马克思表明他想要消灭所有宗教,但他的妻子却称他为崇高的牧师和主教。哪个教的牧师和主教呢?为何要给这样一名众所周知的无神论者写牧师信?那些信现在何处?马克思生命中的这个时期是尚未被探索的。无疑,一些给马克思写传记的人已猜到马克思与魔鬼崇拜有关,但由于灵性知识不足,他们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实。

马克思在绝望中死去,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样。他在1882年5月20日写信给恩格斯,说:“生命是多么无意义和空虚,但又多么令人向往啊!”

有一个秘密是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的。列宁曾写道:“半个世纪之后,还是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理解马克思。”

(整理编辑于网络,仅供参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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