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9年1月19日王国维致信罗振玉:俄过激党之祸,德匈及葡瑞诸国均受其影响,恐英法美诸国人亦未必不渐渍其说,如此则欧洲之文化富强不难于数年中灭绝。东方诸国受其祸亦未必后于西洋。
其实,早在1917年,王国维就提出了一个惊世预言:观中国现状,恐以共和始,而以共产终。到1924年,王氏对自己判断深信不疑,”以共和始者,必以共产终。”
同时代的郑孝胥也有类似思考和忧虑:”俄行共产制,举国皆为盗贼。大清亡于共和,共和亡于共产,共产亡于共管。”
中共不但要控制中国人的精神和思考,以后中国人的肉体和器官都会被纳入中共党产。个人权利被剥夺,不仅财产连同个人身心,都必被纳入管控范围。
自由亚洲梁京评论说:”郑孝胥的一个基本判断,就是中国政治文化在西方文明的挑战下,无力自救。回头看历史,我接受郑的这个基本判断,但也认识到,几乎所有现代民主国家的建构,都要借助西方文明的力量才可能完成,且都要经历痛苦的文化更新。在这层意义上,郑的预言并无特别意义,但他认为中国将走上「共产」邪路,并造成自己无法收拾的灾难局面,以至非「国际共管」不可。现在看来,他的这个预言隐含着两个相当有远见的判断,一是主张政治大一统的中国精英易受「共产」乌托邦的诱惑,二就是政治大一统一旦与「共产」乌托邦相结合,将带来全球性的灾难。郑孝胥为什么能有这样的洞察力?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,但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,一个现实的原因,就是中国和世界又面临新的大变局,中国如何选择,有没有能力避免灾难性的选择?又成了问题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