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音朋友看召会

自由平等,只对绝少一些中国人有号召力,这些人改变不了中国。宪政法治,也是一样。

但自由平等和宪政法治,能让身心获得目前文明许可给人的最大的解放,让人活的更像个人,也更顺畅。不但利在自身,也造福后代。

绝大多数中国人对此毫无兴趣。虽然没做过具体量化,但毛估感兴趣的万分之一都不到。

即使有很多中國人移民到歐美,如果你多接觸這些人,他們移民的目的絕大多數也不是為了追求自由平等和憲政法治。

我熟識的人,有移民意大利、法國、美國、加拿大、英國等不同國家的,他們基本不是為了在他們看來虛無縹緲的理念和制度,而是追求更好的福利,孩子的教育,時尚,或是另一條務實的出路。

有一位清華碩士畢業就留學英國的漂亮女生,她和她同樣是清華畢業的先生已經在英國生兒育女,移民生活在英國超過10年,到現在還在朋友圈裏讚美祖國偉大復興。

這個不是孤例。不但有名校畢業的移民歐美的華人讚美中國甚至中共,就是華人基督教會裏或台灣召會里的基督徒也不缺少這樣的人。

作為福音朋友,我剛被介紹參加台灣基督召會的聚會時,聽到唱《十架窄路》這首福音歌曲,一下子就想到了當時剛剛被中共關入牢獄的許志永。

我問其他從北京和中國其他城市剛移民加拿大參加聚會的人,沒有一個知道許志永。

這些教會里的華人骨幹,對祖國經濟發展滿懷信心,對中共防疫能力讚不絕口。

我給他們談憲政,談自由,談獨裁,他們通通不感興趣,但也不是很排斥。

有位從北京移民來的基督徒跟我說,他的國在天上,在地上就是無條件順服地上的權柄,但那不是他的國。

還說,不入基督的,就永遠活在黑暗裏,只有進入基督的國才能得到光明。這裏沒有任何的中間地帶,就是非黑即白。

他們晨興,讀經,小排,聚餐,對聖經的每個字都深信不疑。而且,只要參加了召回,業餘時間基本會被全部佔用。

上邊說的這些活動,我都參加過。實際上,對比而言,召會裏的人,是我在加拿大遇到過的最友善的一群華人。

中間,這些人來來走走換了好幾波,但我作為福音朋友,卻跟隨了快十年,成了他們當中最鐵的福音朋友。😄

當然,召會裏也不乏為了個人目的受洗的基督徒,比如為了推銷房地產,為了賣保險,為了推銷共同基金,甚至為了找結婚對象,各有各的目的吧。

更多的,我想加入基督召會的中國移民,希望來到一個全新的國度,能找到“組織”,而且還能繼續過習慣了的集體的“組織生活”。

這個召會是從台灣傳過來的,在全世界都有分支。台灣人行銷做的好,這是在圈內公認的,一個基督召會能行銷到全世界,能量也是不一般。

召會最初是創辦人倪柝聲1922年在福州開啟的地方基督聚會運動,中共建政後,倪氏被投入監獄,其弟子李常受則把召會帶入台灣,又從台灣傳播到全世界。

召會之所以不叫教會,是因為他們認為,召會是主的恢復,並不視自己為一宗派,主張所有基督徒都是召會的成員,故又稱主復宗。

聚會方式,也不同於傳統“一人講,眾人聽”,而是按照新約的啟示,彼此教導、對說,一個一個的申言,使眾人都有學習並得到勉勵的機會。我就在聚會中說過好多次個人的異端見解😂

總起來說,召會還是很包容的。什麼樣的觀點都能說。

呼喊主名,吃喝享受主,弟兄姊妹都是構建主的肢體,召會內部互幫互助,共同學習聖經和分享生活的喜弄哀樂,這些都對華人有很大的吸引力。

召會內也有烏克蘭、英法裔或日韓裔的,但那都是少數,多數還是華裔,而且大多有相似的中國大陸生活經歷。

至於說,召會真是對主的恢復,這個我不敢說,但給我的感覺,能把基督教會緊緊的和世俗生活聯繫起來並融入生活的日常,召會做的還是很好的。

任何宗教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身上都會有不同的化學反應。就像五月花的清教徒來到美洲新大陸,開啟了自由民主美國的序曲,如果放在今天華人召會的基督徒身上會怎樣呢?會選擇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公約,建立一個怎樣的國家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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